道不被待见的时候,就不要再自作多情。
权洛颖哽住,心里有些酸涩,但还是说了出来:“人命关天,我会帮你的!”李攸烨深吸一口气,苦笑一下,感激道:“那,多谢了!”
权洛颖怔怔地看着那人的背影朝太医馆外的马车走去,挑开前帘往车里看了一眼,对杜庞说了什么,然后直直地站在门口,目送着杜庞驾着马车离开太医馆。回身再次入内,原本英气的眉目,覆盖了一层冰霜。
只听门外一声奏报:“太皇太……”还没报完就被人打断了。
江后带人匆匆进了太医馆,看到权洛颖和冰儿,先是一愣,朝李攸烨看了一眼,随即明白,见几人都是一身血渍的狼狈模样,眉头不由皱了皱,李攸烨本想上前给江后解释一番,结果江后摆手阻止她,瞥一眼她们,径自往济世堂走去。
上官景赫失魂落魄地坐在外间椅子上,手紧紧地握成拳,躺在里面的是他唯一的儿子,唯一一个没有经历十五年前那场腥风血雨的孩子,今年他还不到十四岁,他本以为他会是上官家崭新的开端,没想到,他仍然难以逃脱十五年前的那场死劫。呵,李戎湛,你杀我一家一百九十口人命,如今,你的儿子还要向我儿子讨命吗?
江后迈进堂里,挥斥掉那些见到她要行礼的人,看到上官景赫铁青的面孔,沉默着,转身步入内间,柳舒澜见江后走进来,放下手中迟迟不下的银针,冲她摇了摇头,江后叹了口气。转而回到外间,却听见堂外闯出一阵纷乱的脚步声,而外间已经没了上官景赫的身影。
“皇奶奶!”见到上官景赫气势汹汹地跑了出去,李攸烨反身进了正堂,看到江后忧伤的脸色,“上官录他……”
江后闭了闭眼,李攸烨瞬间变了脸色,怎么可能:“他死了?”
“柳姨!”她惊慌地往内间跑去,看到柳舒澜正静静地坐在边上,而上官录,悄无声息地躺在床上:“他怎么会?”
柳舒澜见到李攸烨发白的脸色,叹了口气:“他伤得太重,我无能为力了!”
如遭雷击,李攸烨脸色煞白,这怎么可能,前几天他们还在一起讨论今年的武状元是谁,他还说要跟她举荐的神秘人物比一场的,熔哥哥打死了他?脑中一阵眩晕,四肢发软,往后踉跄几步,倚到墙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比溺水还要令人窒息的眩晕,压迫而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呕吐了起来,江后慌忙地给她顺着背,看着那人苍白的脸色,不禁叹了口气。
该如何跟上官景赫交代,她心中已经有了数,恐怕烨儿,也该想到了吧。
李攸烨倒在墙上喘息,她想到了权洛颖,不顾江后惊讶的目光,转身冲了出去,而外面,哪里还有权洛颖的半点影子,“权姐姐!你在哪?你不是说会帮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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