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了一地，而那只叫饭团的猫咪，正轻轻舔着薇薇安的手背，似乎在安慰她。
看到这样的薇薇安，严斐然的心突然疼了一下。
转身靠在墙壁上，严斐然心想自己还不如那只猫，猫咪还知道安静地陪着薇薇安，可是自己，一见到薇薇安就会训她，惹她生气。
但这种事只怪自己吗，他也想心平气和地和薇薇安聊，最后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总会以争吵结束谈话。
严斐然很困惑，也很疲惫，为他们之间这种病态的关系而感到心累。
到最后，严斐然也没有进去拿回钥匙，只是轻轻地将门推上，然后打车回了公司。
因为薇薇安的事，严斐然有些不在状态，走路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很严肃。
见他这样，工作人员都不敢主动打招呼，生怕会碰到老板的逆鳞。
可是有一个人却笑着走到严斐然面前，开心地叫住了他。
听到对方的声音，严斐然抬头看过去，见是柳雅，不由略感意外地问：“你怎么来了？”
“在家里实在无聊，就想着，还是来公司上班吧，最起码能打发时间。”
严斐然点点头，道：“既然来公司了，就要调整好状态。”
“是，”发现严斐然的衣服有块污渍，柳雅问，“你衣服怎么了？”
严斐然眼神闪烁了下，解释道：“薇薇安发疯，把可乐弄到我身上了。”
听到严斐然去见了薇薇安，柳雅的眼底划过一丝阴冷。
但她很快便将那抹阴冷遮盖掉，并柔柔弱弱地问：“你去见薇薇安了？那她有没有向你认错啊？”
“她认错？这女人，就不知道什么叫低头。”
沉沉叹了一声，柳雅说：“有薇薇安在这里，我总觉得不安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找了麻烦。”
“她不会这样做的，之前的事可能是她一时糊涂。”
“真的是一时糊涂吗？我怎么觉得，是处心积虑呢。”
听了柳雅的话，严斐然给她提出一个建议：“如果你实在不放心，我可以把你推荐给别的公司。”
柳雅的反应有些激动，拒绝道：“又不是我的错，为什么要让我离开？而且从我成为律师的第一天起，就告诉我自己，绝不会向恶势力低头。”
“薇薇安不算是恶势力。”
“那她是什么，正义的使者？我可以因为种种现实而不和她计较，但在我心里，绝不会认为她是无辜的！”
柳雅说话的时候，一派正气，严斐然看着这样的柳雅，却出了神。
虽然严斐然觉得薇薇安很不听话，做事又冲动。但他不希望这些麻烦闹到人尽皆知，甚至要毁了薇薇安的事业。
因此，严斐然心里有了个想法，并对柳雅说：“柳雅，你……能不能……”
“什么？”
话到嘴边，严斐然觉得自己的主意有些自私，便又改变了主意，扭过头说：“去好好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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