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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狂变，没想到有圣光之柱包围，初始轮回还能对卓妖动手。
“卓妖！！”他大急。
但也就在此刻。
“陈然，我把此人还给你。”初始轮回有些冷漠的声音响起。
陈然一怔，随即下意识看向卓妖。
他浑身巨颤。
只见卓妖满脸痛苦，眼中渐渐溢出浓浓的情感。
他的记忆…好像开始恢复了。
“这是……”陈然脑子轰鸣，想到了之前的南久硫。
卓妖无疑是和南久硫一样，是因有初始轮回之力才变强。
这就导致，没了初始轮回之力，两人皆会死！
作为圣体，以及陈然往昔的教导，卓妖的意志无疑是恐怖的。
随着初始轮回之力的消失，他的意志和记忆慢慢回归并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此刻卓妖的状态，无疑是不断走向死亡。
“不！！”陈然大吼，彻底想明白了。
下一刻，他果断的停止了吸收圣力符文，全都一股脑的引导向卓妖。
圣体不朽，圣体不灭！
南久硫他没办法救回来。
但卓妖不同，同为圣体，陈然只要能舍弃，就一定能救回来。
“卓妖，哥不会让你有事的，绝对不会，纵使舍弃圣躯！！”陈然双眸赤红。
密密麻麻的圣力符文中，卓妖仰躺着。
他眼中的情感越丰富。
他的眼角…慢慢有泪水溢出。
“哥……”他低喃，冰冷无情了太久的心疼痛难抑。
圣光之柱外。
初始轮回轻蔑的看着。
“愚昧！”她冷笑，之前的轮回印悄然收回。
下一刻。
这轮回印被她打落妖族大地。
她此次，就是要彻底毁了妖族大地。
至于卓妖的生死，她不在乎。
而此次似乎能阻止陈然成圣，自然是更为完美了。
圣光之柱内。
陈然睚眦欲裂，自然是看出了初始轮回的打算。
他死死咬着牙。
“小莲，回来！！”
此时此刻，他必须做出抉择。
陈然大手一挥，直接是将大地之下，准备拼命守护妖族大地的女帝给强行拉了出来。
“魔帝……”女帝脸色有些苍白。
“你们死了，就算这妖族大地万世永昌我也不会有半点高兴。”陈然已是有了决断。
女帝默然，懂得陈然的她不再说什么，默默的化为黑莲钻入陈然体内。
她很清楚，跟在陈然身边，需要做的并不仅仅是帮助，更多的是体谅以及理解。
而随着女帝钻入自己体内，陈然顿时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已经决定放弃妖族大地了。
妖族大地毁了，他还可以想办法重铸。
但卓妖要是没了，他必定死都无法瞑目。
这一刻，他不会有丝毫犹豫。
哪怕…妖族大地开始崩碎。
哪怕…无数的凄厉妖吼开始回荡。
陈然双眸充血，强迫自己不看妖族大地，而是死死盯着卓妖。
“陈然，如你这种人，最后一定会死的很惨。”初始轮回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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