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三锭银两问生死,一粒活棋改命局_采花/偷珠记(双性/露阴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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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好听,便说‘不如你就叫鹧鸪哨吧’。再后来,在我的悉心教导下,它才通达了一些人性,成了我……呃,取悦美人的好搭档。”他原本想说“成了我窃宝的好搭档”,无奈这谎话还得圆下去,只得丧气改了口。

  “噫!真替飞飞可惜!百年难得一遇的灵鸟,怎的到了你这里,就陪你干起采花的龌龊勾当了呢?”白芍有点儿心虚,毕竟,他也是因为飞飞的引路,才对鹧鸪哨增添了一咩咩的好感。

  这时他忽然想到:“诶?飞飞呢?刚才还在这儿叽叽喳喳呢,怎么一眨眼功夫,好久没瞧见了?”

  两人故事讲得太入神,这才想起来去寻那鹧鸪鸟。转着脖子瞧了好半天,才瞅见远处的某只船上,飞飞正盘旋在某个老妇人高高的发髻旁,一啄一啄地捣着乱。而老妇人似是恼极怒极,频频挥舞着手中木杖,去追打顽皮的飞飞,可无奈腿脚又不灵便,扶着船舷踉踉跄跄。

  师叔又惹事了?唉……难道是上回派它去教训那胡夫子,它就跟上了年纪的人都结了仇?

  鹧鸪哨不能不管,上前一步抄起白芍的小软腰,几个旋身就纵到了那条船上。

  如同刀面郎的船上,高高飘扬着一面叁角旗,这老婆子的船上,也挂了一面。前者写了“面”字,而后者书了个“卜”——看来这位老妪,是专司占卦问卜的。

  可老妇人的面前,既没有易经八卦,也没有测字墨笔,就她一个人孤零零地拄着拐杖立在船头,门庭极是冷清,连鸟儿都来欺负她了。

  “咻——”鹧鸪哨吹了一声,飞飞收起了煞羽,这才不情不愿地钻回了他的衣襟。

  这时候,刚才神色惊恐的老妪,像是突然寻着了出气口,一拦手杖,倒是横起来了:“不准走!方才你的恶鸟,惊吓了我老婆子的心肝,这笔账还没算完,你怎么能走?”

  鹧鸪哨牵着白芍转过身来,饶有兴味地侧着头问老妇:“那依婆婆您看,该怎么算呢?本帅虽然不缺钱,可向来打赏随性,不接受敲竹杠的把戏。若是您说得不在理,我鹧鸪哨想走,全天下恐怕还没几人能拦得住我!”

  老妇把目一斜,一声冷哼:“呵,死到临头,还不知不觉。可惜啊,可惜……”

  “你说什么?”鹧鸪哨玩世不恭的戏笑凝住了。

  从他衣襟间钻出头来的鹧鸪鸟,也“啾啾”地为主人(师侄)撑腰。

  “我没说你,”老妇将头撇过,花眼蛇一样的浊眸,盯紧了不知所措的白芍,“我说的是你。小浪货,你近日恐是有血光之灾。相信我,我花蟾妇绝不会看走眼,不相信我的人,都已经死了。”

  莫名其妙被鄙作“小浪货”的白芍,正要跺脚发作呢,月下流光的叁锭银子,便被摊到了老妇人的面前。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关于白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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