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句话。
“属下会对帝少唯命是从。”
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再次低头看着自己的白皙的双腿，燕宁淡淡的说道。
“唯命是从？哈哈。”
段凛停了却忽然露出了一个笑容，微微朝坐在对面的燕宁倾了倾身子。
纤长的手指搭在红木桌山，一下下的敲击在桌上，并且一遍一遍的念叨着。
“唯命是从……”
手指敲击的红木桌的声音和他说话的声音吻合，他手中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碎碎念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好！很好！那本少爷如果让你嫁给我呢？做段夫人……”
他说着抬起头一双凌厉的眼眸直视着燕宁，带着浓重的审视意味，竟还带着些许期待。
其实说完这句话后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自己会说出这种话，可是已经覆水难收。
少女的身影微微一顿，继而抬起头一双清冷的眼眸对上他。
“帝少说笑了，属下不会忘了自己的身份。”
她的嗓音清冷，带着一种脱离世俗生人勿进的感觉。
“身份？哈哈。”
看着燕宁的表情他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像是在疑问又像是在反问，将目光从燕宁的身上收回，他的眼中带上了一抹寒芒。
“你是什么身份……都在本少爷一念之间！”
轻轻倚靠在沙发上，他再次抬起头，刚才那种嘲讽的笑容已经收敛，现在的他眼中反而带着一种浓重的寒意。
再次将目光敛住，燕宁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再说话，算是默认了他的话。
忽然他身上那种清香味传来，一抹黑影笼罩了她，她皱眉抬起头却对上了段凛那一双冰冷入骨的眼眸。
“所以，你要取悦本少爷！说不定本少爷哪天开心了，就让你做我的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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