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着什么，心中的情绪有些复杂，就连她自己一时都有些捉摸不透。
客厅内男人高大的身影站在窗边，背影却显得有几分萧瑟。
“帝少，您？”
迟临有些不解的站在段凛背后。
夫人分明都已经回来了，怎么还能让她和冥宗的人有所来往？
“我自有定夺，明天的婚礼安排好了？”
段凛抬起手制止了迟临，声音稍微有些沙哑，黑眸中看不出情绪。
“安排好了。”
迟临哪怕想说也不能再说了，只能默默低下头。
“嗯。”
段凛收回看向小院的目光，燕宁已经从小院外走了回来。他的脸上带刺多了一丝柔情。
现在他只要燕宁在身边，这就足够了。
“回来了？外面冷，快去休息吧！”
段凛上前一步，原本沙哑的声音都变了，眼中的黯淡却还是掩饰不住。
“嗯……”
燕宁也抬头看向他，轻抿贝齿最终没有开口说话。
外面的露水很重，而她有他的衣服，所以并没有感到寒冷，就如他温暖的怀抱一样。
天色逐渐方亮，京都婚礼现场已经是热闹非凡。
毕竟段凛就算不是段氏集团CEO也还有EAT主上的身份，那些名门贵族以及组织上的人也都不敢怠慢。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少女洁白如雪的婚纱上，燕宁安静的坐着，看着镜中亭亭玉立的少女。
“白色，会被血染红的。”
燕宁看着洁白的婚纱开口道，清冷的声音没有感情，就如同机械一般，抬眸看着镜子中她。
面前的梳妆镜中，少女的面容姣好五官精致，尤其是那一双清冷的眼眸更是足以让人一眼万年，只是太过精致又太过冰冷，却与提线木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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