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男人身上……”
“封言!”叶南初怔怔唤着他的名字,满眼的不可置信,原来……他竟是这般想她的吗?
封言双眸赤红的望着她,声音越发低了:“叶南初,你要对别的男人,这样了吗?”说到后来,语气掺杂了茫然。
叶南初望着他,许久突然讽笑出声:“封言,哪怕喝醉了,唤的也是别的女人名字的人,是你。”
“心中一直有别的女人,舍不下忘不掉的人,也是你。”
“带着曲烟,离京南下,去了我最为向往的烟阳,将我最后一丝希望打碎之人,仍旧是你……”
“封言,一直都是你逼我,怎么,你果真这般恨我吗?”
凉如水的夜色,叶南初站在屋内,面无表情声音淡然看着眼前一袭白衣的男子。
何必将她说的那般不堪?那些过往她知道自己做错了,她也遭受了报应,他又何必再翻出旧账来?而今她于他,不过一只蝼蚁一般,又何必一定将她逼上绝路?
恨她?
封言神色越发苍白,眉目之间添了几分不可置信,她的语气分明轻飘飘的,却砸在她的心口难以喘息。
良久,他终于寻回了自己的声音“我从未想过逼你……”
他只是……不能忍受她同别的男人一起。
他甚至不能想到,她用曾经对他的方式,再去对待别的男人。
他……
封言双眸陡然紧缩,心口处酸涩胀痛,目光再次怔怔落在她手中的圣旨上,似乎唯有此刻方才意识到那是什么。
“封言,我知道你素来多智,”叶南初的声音已经十分平静,她未曾看他,只平静望向他身后的夜色,“所以当初,我不过去错了烟城,你便知晓我最想去的是烟阳。”
“……”
“可是,封言,你可知,烟阳于我,真的就像是一个美梦一般,”叶南初双眸微柔,那些前世的记忆,原来已经这般遥远了,“可是,封言,你亲手将那个美梦毁了。”
封言带着曲烟去了烟阳,那么这个地方以后她便再不会去了,烟阳也不再是美梦,而只是一场梦魇。
可是这些,封言终究是不懂……或者说他不在乎。
她说,他亲手毁了她的梦。
她的语气分明那般平和,却听着让人揪心。
封言望着她,第一次想要解释,他不想她误会:“叶南初,我未曾毁了它。”
他声音极轻,高高在上的靖元王,语气似乎从未这般颓靡过。
“可我却不信你了。”叶南初弯了弯眉眼,笑的安静,“就像你从未信过我和扶闲一般,我也不信你和曲烟了。”
更何况……他曾亲口问过她“你想去的,是烟阳吧”,后脚便带着曲烟去了,这不是处心积虑的羞辱又是何?
封言身躯一僵。
“就这样吧,封言,”叶南初收回落在夜色中的目光,直直望着他的双眸,“而今,和离圣旨已下,你我二人,便桥路各在一方,井水不犯河水吧。”
封言迎视着她:“你真以为……这封圣旨便能毁了这桩姻亲?”
多可笑,他如今就连威胁,都这般无力。
“我不认为,”叶南初摇头,“我更不认为,你会为了我,抗旨不遵,落人口实,成为众矢之的。”
话落,她后退半步,安静关上阑窗,隔绝了二人的视线。lt/div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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