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能力会消失。”
“而且怨念是个很强的东西，如果被怨念沾染就会陷入癫狂，所以小宴虽然很强，但是为了避免被怨念缠身失去理智，小宴就只能借由我的身体来发挥力量。”
聂徵不断点头，明白了，他什么都明白了。
“所以，你想要进异调局？”
裴时清被聂徵突然跳跃的话题说的一愣，然后回道：“是，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大圣人，但是尽我所能，能帮一些就帮一些。”
“好，那我也加入异调局。”聂徵直接说道。
“这么草率吗？”
聂徵伸手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无奈说道：“其实我现在的工作已经算是编外先行者，不过是走一个形式罢了。”
裴时清点头，然后突然想起什么，“哦，对了，鬼魂之间其实有很明显的等级差别，而且我发现，那些怨鬼的怨念被消除之后是可以被吞噬来增强鬼魂力量的。”
聂徵看着裴时清，突然轻笑了一声，说道：“我突然发现，整个异调局从成立到现在调查的一切，都抵不过你一个人得到的信息多。”
裴时清闻言也笑了笑，“异调局的付出无疑是伟大的，我也不过是因为这份特殊才会得到那么多消息，但凡这个世界中不止我一个这样的人，异调局或许早就已经步入正轨，有条不紊的开始展开全民抵抗鬼魂怨念入侵的工作了。”
听到她这话，聂徵也是深有体会，如果不是他们面对鬼魂没有反抗能力，异调局初期也不会探索的这么艰难，根本就是拿一条条的人命去换取经验。
而如果裴时清真的能做到让人身上带鬼以争取自保的能力，那对异调局来说无疑是一件幸事。
对他来说也是。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去？”聂徵认真地说道。
裴时清看聂徵这个意思，他对于身上带鬼跃跃欲试，根本不担心万一失败了会面临什么样的后果。
“明天吧。”
“好，那就说定了。”
八月二十一日，天气晴，万里无云。
汇城南郊矗立着一个不起眼的高楼，高楼外停着几辆普通白色轿车，这栋楼外面墙体破裂掉皮，墙根上还怕爬满青苔。
就在这栋楼的地下室二层，所有的地方都是明亮的，根本没有地下室的感觉。
局长办公室。
裴时清端坐在沙发上，和她一起坐在沙发上的人还有聂徵。
她前面的办工桌上坐着一个国字脸，抬头纹有些重的中年男人，他看着聂徵说道：“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聂徵微微颔首，“沈局长，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相信你不会想要放弃的。”
沈局长点点头，他当然知道，别说聂徵早就在他这里挂了号，就是裴清他也已经有所耳闻。
虽然李明树那老家伙藏着掖着，但是韩晨也早就透底给他，还有人比聂徵要厉害，就是李明树的侄女裴清。
而且之前他手下得力干将严槐安也提到过一个名字，虽然那个人和裴清就差了一个字，多了一个时字，但他却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
这两人，很可能就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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