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任由她冰凉的手指在面部滑动,心跳剧烈,无法控制。
“可有想象出我的样子?”不知是否是山巅风大的原因,子隐的声音略有些沙哑。
雪地滑腻,君非妾踮着脚尖,站不太稳,于是,干脆就势依偎着他。君非妾心满意足的勾起唇,道:“你知不知道,你的模样,很难想象得出来。”
有些人,即便是近在咫尺,也令人觉得远在天边。
两人各怀心事,言语不多的,在山顶待了许久。下山时,仍然是子隐抱着她,一路施展轻功。到山脚下,他便牵着她的手,两人在雪中漫行。
天空飘起了雪花,碎碎扬扬。
君非妾一阵恍惚,蓦地脚下一滑。
“啊!”
“小心。”子隐长臂一展,扣住她的腰。见她眉头紧锁,便问:“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君非妾抬起手,捂住脑袋,露出痛苦面容,哼唧道:“头疼,昏昏沉沉的,子隐,我是不是又生病了?”
“应当是受寒了,回屋暖暖。”看她这副模样,恐怕无法行走,子隐拢紧她身上风,将她打横抱起。
君非妾勾住他的脖子,伏在他胸前,笑容狡黠。
她才没那么娇弱呢,她只是,贪恋他的怀抱而已。
就像许多年前,她也喜欢这般的窝在哥哥怀里——
刑室里暗,惨黄的光线映照着满室刑具,地上渗着的血水,以及不知名的浆液,泛着森森的光。
叶锦然披着紫色披风,懒懒的窝在太师椅上,半醒半睡,直到耳边半晌没了动静,才睁开眼,瞅了一眼吊在刑架上的人,“哟呵,连凌迟都不怕……”侧头望着站在旁边的,眉眼妖娆的红衣男子,揶揄道:“不弃呀,看样子,是你的手段还不够高明啊。”
刑架上吊着的那人,两条腿只剩下白骨,肉均已被削下,一片片发白的,叠在白瓷盆里。
那盆肉,是在人的腿上削成片的,用刷子蘸上盐水,一遍一遍的刷,刷得肉色雪白,不再流血,再用慢动作,一片片连着筋撕下。
殷不弃擦拭着手中锋锐的小巧匕首,眼也不抬道:“我说,你非要在这里睡午觉么?”
“听着你一刀刀剐下去的声音,我才睡得安稳呀。”深紫的披风,衬得叶锦然那张白净的脸极清秀,笑起来的时候,嘴边还有一颗小梨涡若隐若现。
殷不弃抬起头来,随手拿了根竹签,从瓷盆中挑起一块肉片,递到叶锦然嘴边,“要吃么?腌好了的,还是要炸成金黄酥脆的?”
吊在刑架上的那人,两条腿只剩下白森的骨头,根处鲜嫩的肉芽上,血水滴答滴答落下。他还没死,眼睛直直的盯着叶锦然和殷不弃。两个变态!东厂的人全他娘的是变态!
叶锦然一把推开他的手,厌恶蹙眉道:“肮脏得要命,我才不吃!留给你园子里的那些恶犬享用吧。”
恶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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