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报头子来说，为了保证不粘锅，写到情报文件里面，形成书面记录的正式内容（比如刚刚她带过来的那一份）首先追求准备不出错，但相应地往往时效性很差，或者干脆就是废话。
亨利昂自然知道对方此时在想些什么，因此稍作停顿之后便继续道：
对于他来说，两国军队的实力差距根本不会因为区区一种先进战斗机就发生什么变化。
本来嘛，UUV这东西在正常使用的情况下，损耗率就相当不低，在茫茫大洋里面丢了也就丢了，反正都是在水下，真想去找那就是物理意义上的大海捞针，毫无意义。
所以，她无论如何得先把调查的主动权给攥在手里。
哪怕别人不懂军事，但至少懂数学。
见到防长态度骤然变得强硬，亨利昂也知道这事的转圜余地不大。
既然是交易，那从对方手里拿到东西的同时，她总也得付出点什么。
科恩先是有些惊愕，紧接着不由得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到那个时候，他们生产飞机的速度可就完全不受限制，而且我们甚至都没办法估计数量了……”
“华夏方面自行生产的苏27，他们叫做歼11战斗机，很有可能已经开始批量交付部队服役。”
“不过有一些涉及到华夏的消息，只是因为目前缺乏交叉信息印证，所以还没形成系统的报告。”
听到这里，科恩不由得眼前一亮。
科恩如今也已经算得上职场老油条了。
防长的表情带上了些许震惊，很快想到了他认为唯一能讲通的可能：
虽然科恩不懂技术，但至少有常识。
不过，嘴上还是象征性地继续“关心”着情报的具体内容：
“其它部分都好说，但我想华夏人短时间内总不可能自己生产出发动机，所以只要留意他们从俄国人那买的发动机数量，就能大致算出来吧？”
防长嘛，本职工作就是要钱、分钱和花钱。
“俄国人穷疯了不成，连这种技术都一并卖出去了？”
查上个一两年功夫，等到这事的风头过去，再随便出个什么受到恶劣气候环境或者地磁场变化影响之类的说辞就完事。
至于结论，反倒并不重要。
“那么，数量呢，数量有多少？”
华夏几乎完全没有涡扇发动机的经验积累，光靠自己根本不可能在几年这么短的时间里解决动力问题。
“没错，级别很高，而且要待一星期以上。”
“如果严格按照规定，我连三泽基地的情报单位都不可能这么简单就调给你们用，完全是看在我们之间过去的关系上……”
话音未落，威廉·科恩原本淡定的表情顿时凌厉起来，直接打断了亨利昂的话：
“白房子那边对帕塞芬德号有专门安排，不可能随便调给你用。”
反正过去也没少干这种事情。
16架飞机，也就是美军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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