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六十六章 鹰鸟_催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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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停地有信鸟飞来,一日里传递着各种消息,她不停地看消息和发出消息。

  她似乎一下子就忙了起来。

  凌画在京城时,宴轻不知道她是怎么传递消息的,但一定不是通过这些鹰鸟,大概是因为京城鹰鸟传递消息不安全,且容易被人射猎,出了京城后,还没进江南的地界,但已算是远离了京城,一日里信鸟来了又飞走,飞走又有新来的。

  宴轻大体估算了一下,一日最多的时候,飞来三十余只鹰鸟送信。

  这些专门由人训练的鹰鸟,从四面八方飞来,传递了消息后,再向四面八方而去。

  从大婚后,宴轻是真正地见识到了凌画是如何忙的,如今就连赶路,也一样的忙,他想着大约在栖云山给他酿酒那几日,是她难得清闲的日子。

  宴轻有时候在马车里睡觉,有时候在外面骑马。

  这一日,进入了江南的地界。

  鹰鸟在这一日不再出现,凌画似乎也想歇歇,放下了所有事情,白天躺在马车里睡觉。

  她如今睡觉,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无论是宴轻与她待在同一辆马车里,她都睡的乖乖的,不再挤着他窝在他怀里,也不再黏着他如以前一样撒娇,睡前什么姿势,睡后还是什么姿势,中间总有一拳之隔,不挤着宴轻。

  按理说她这样很好,不影响宴轻,但有时候宴轻心里还是不得劲儿,这不得劲没有那么强烈,隐隐约约,但总让他似乎有郁气发泄不出。他觉得自己离京前的感觉不但没好,反而就跟扎根了一般,烙印在了心底。

  他心里隐隐明白,可能不怪凌画,不是凌画的原因,而是他自己的原因。

  凌画招惹他,他不高兴,哄着他骗着他黏着他,他不高兴,如今不招惹他了,不哄着他不骗着他不黏着他了,一日里只有她闲下来的时候,会与他说几句话,其余时候,都是做着自己的事情,对待他一切也都很正常。

  但他也没多高兴,反而一样不得劲儿。

  凌画睡着,宴轻没什么睡意,便坐在马车里看着她,他就想不明白了,这么一个人,怎么就这么能影响他,哪怕她安安静静睡着,也能影响他各种琢磨心情不好。

  宴轻想不通,索性又出去骑马。

  凌画睡了一日,醒来后,已距离江南漕运总督还有百里,若是顺利,今夜子夜,便能到江南漕运总督府。

  这一路上,三年前第一次不见东宫的杀手,顺利的不可思议,半点儿血腥也不见。

  但正是因为这样,凌画觉得,这一趟的江南漕运之行,怕是三年来最危险的一次。

  她醒来时天色已晚,宴轻没在马车里,她挑开车帘,向外看去,只见后方宴轻骑马与望书等人走在一起,少年模样,清隽极了。

  她收回视线,问琉璃,“细雨可传了消息来?”

  琉璃点头,“细雨一个时辰前传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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