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杂碎,谁特么和你一样,你个鸟贼讨死!”
手套从地上爬起来,重新摆好架势,摇头晃脑说道:“以前挨打的时候,总是这么说,习惯了。”
唱机还是不放心,叮嘱李伴峰一句:“相公,这手套太邪性,还是在家里管束一段日子,等相公升了六层,再带出去不迟。”
李伴峰点点头道:“这么说来,你是诚心跟着我了?”
“我举个例子说吧,你带我出去打仗,我给你偷回来一件法宝,价值十万大洋,
回头我从你这拿走两万大洋,这不算过分吧?”
“世间法宝都有本钱,你且说说,用你得花什么本钱?”
手套用无名指在桌子上点了点,一副大人物谈判时的样子:“说本钱,都是见外的话,咱们这么投契,多少得讲点情分,
段少霞一怔:“陆东春?她来做什么?”
李伴峰在手套身上浇了一片茶水,烫的手套嘶声哀嚎:“捉贼捉赃,就算捉到赃了,也得去官府说事,你不能滥用私刑!”
手套嘴硬不承认。
……
宝贝娘子,你是不知道啊,你家相公早就不止六层了。
“老弟呀,当初我也是这么想的,结果被管教了好几个月,我不再这么想了,横竖都是一个结果,你何必给自己找罪受呢?”
“你什么成色?”李伴峰停手了。
手套仔仔细细读了两遍,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能找出其中的空子。
他从桌上拿起一支钢笔,刚要签字,李伴峰把钢笔拿了下来,换上了印泥:“别编个假名字骗我,你给我按个手印!”
法宝和主人之间,正常都该有契书,只是李伴峰信任手下的法宝,没有要求他们立契书。
手套还试图逃跑,被老茶壶的屏障给困住了,老茶壶语重心长劝道:“老弟呀,你这本钱的规矩得改改了。”
在应对危险时,旅修凭的是速度和适应性,而手套更多用的是技巧和洞察力,这让李伴峰想起了一个令他非常厌恶的道门,盗修。
“那特么不就是偷么?”李伴峰抡起鸡毛掸子,又是一通暴打,
“我这人不恨别的,就恨偷,大丈夫做事光明磊落,要缺钱花了,咱们就光明正大去抢劫,为什么要做偷盗这种龌龊的事情?”
尤其是遇到强敌的时候,你能看得见的东西,我能拿回来,你看不见的东西,我也能拿回来,
交手两回合,你就能把对面的法宝拿回来,这仗还能打不赢么?我有这么好的手段,你把我关在这屋子里,这不屈才么?”
手套叹息一声:“这话让我怎么说……”
李伴峰在绿水城吃过盗修的亏,刚才遇到个抢劫的,又让他想起了遭遇盗修时的场景。
手套摇摇头道:“老吴那人品,比你差了太多,我跟他都是逢场作戏。”
哗啦!
李伴峰一直对手套的道门存疑。
“一般不会……”手套声音更小了。
“那倒不一定……”手套声音有点小,被李伴峰说中要害了。
李伴峰接着问道:“是不是看价码合适,你还能把我命拿走?”
就因为关键时刻,手套不听使唤,造成老吴连一次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李伴峰晃了晃鸡毛掸子,问道:“能把话再说明白些么?”
“在你衣服里捡的。”
李伴峰接着抽打:“钱包都在这了,你还说我无凭无据?”
手套食指微微摇晃:“盗修这说法我不爱听,我觉得我就是旅修,
我们这道门,也得时常换地方,也得没事多走动,在一個地方待久,容易被抓,这不和旅修一样么?”
手套高声喊道:“别打,别打,捉贼捉赃,无凭无据,你不能随便打人!”
她受够了段少虹的啰嗦,尤其不想看到段少虹在“章怀义”面前啰嗦。
李伴峰猛然推开房门,抡起鸡毛掸子,对着手套一顿暴打。
李伴峰摇头道:“不算屈才,至多算糟蹋东西。”
PS:陆东春何许人也?这么不受夫人待见?
感谢盟主西禹州、雪儿粉、20170316211056786的大力支持。
为盟主的加更,容沙拉缓几天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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