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热热闹闹的夜市，一切都在框架里。
果然，在学校里面遇到的人也一本正经。
想到这里，李书末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舒意阳倒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咦，你干嘛笑得这么猥琐。”
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李书末咳嗽两声，随手指向一个刚从学校里出来的高中生：“我在想当初你是不是也这样。”
舒意阳定睛一看，豁，那小孩儿怎么年纪轻轻就秃了啊。
不对，舒意阳反应过来：“李书末你大爷，你才秃，你全家都秃。”
李书末笑嘻嘻的答应：“欸，儿子说得对。”
两人打闹着，李书末抱着肚子笑个不停。
“书末？意阳？”
被叫到名字的人望过去，眼睛里面还含着刚笑出来的眼泪，眼眶微红，脸颊带着绯色，可爱得紧。
好久没见到他这么肆无忌惮的笑了。
舒意阳见到说话的人，马上站好，理了理凌乱的头发，一改刚才张牙舞爪的样子：“顾苏学长，若哥，你们怎么来这里了？”
顾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眼神轻飘飘的落到李书末身上。
顾苏瞥了眼顾若，心里跟明镜似的：“小若陪我回来看看老师。”
李书末感受到那束目光，毫不躲避的对上去。
对方没有移开视线，两人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对视着，都没有注意另外两人的聊天内容。
持续了一会儿，顾若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长高了。”
一直在说话的舒意阳被这么没来由的话给打断，眼神来回在两人中间蹦跶：“什么……长高了？”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让李书末的心跳加快。
他脑袋里面闪过了很多话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但总觉得不准确。
但有一点他很清楚，他对顾若的想念，快要从胸口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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