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危险人格。”
不过是哪一样，都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
东方夜袭心里也没底了，“哪一种情况更糟糕？”
“哪一种都很糟糕，隐藏了真实人格的性情，等同于推翻了我所有的实验项目，如果还有一种我们都未曾见过的危险人格，我们现在的处境就会变得更加被动，甚至只能坐以待毙。”
东方夜袭脸色一白，顿时就有点六神无主了。
原地来回徘徊，一颗心却怎么也无法安静下来。
百里景汐继续翻动着文件夹，看到了后面，不由得下意识的皱眉，指着某一处问道，“段羽曾经给宣染的车行拨过款？”
“嗯。五年前的那场金融危机实在是太严重了，那个时候他的贸易公司刚起步就给宣染的车行拨过款，后来我也去核实了，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
“公司里就没有其他人反对？”
在那样的情况下，做出这么大胆的决定，钱就等于打水漂了，其他股东也同意就很奇怪。
“那个时候他是公司唯一的古董，没人敢反驳。我也调查了柒柒当年的账户，没少过一分钱，所以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那么大一笔钱到底是哪儿来的？”
“柒宝是三年前才买的酒庄，耿瑞，薛妈，宣染的事业几乎是同时起步，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百里景汐越分析越心惊。
“我查过他们的账户，洗过了不知多少手，最终才转到他们的账户，早就找不到源头了。发家最快的就是耿瑞，他买定了几手原始股，然后就以一种诡异的增长方式，他赚了个盆满钵满。”
“金融危机他赚了个盆满钵满？”
东方夜袭苦笑，“连你也觉得很震惊是吗？我当时查到这里的时候，还一度怀疑自己眼花了，让下面的人又去仔仔细细调查了两遍，才敢相信这是真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耿瑞这个人格实在是太可怕了。”
“那股市增长线仿佛他说的算，买什么，什么就涨。他一抛售，就跌停了。”
“我看了后面的调查，有很多一部分钱是从股市赚来的，至于启动资金却查不出源头。”百里景汐抿了抿唇，不知在思考着什么，“二哥，这段时间柒柒人格转换可有规律？”
“没有，时不时就会蹦出一种人格来。”
“耿瑞会经常出现吗？”
“不，柒柒班级同学聚餐的时候出现过一次，再不曾出现过。”
“二哥，下一次耿瑞出现了，不管什么时候你都给我打个电话，我想见见他！”
“好。”
“既然柒柒现在很有可能与他们共享记忆，那这些调查的结果你重新做一个表面的，然后拿给她看，以免我们知道的太多，其他人格会对我们产生排挤，抵触各种情绪。”
“我明白。”
毕竟财力状况是他们最后的底牌，如果连底牌都给敌方看见了，恐怕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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