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苦难言，每天训练到傍晚，累得气喘吁吁，躺在地上哭喊求着宋越回来。
其他班同学路过时都对他们露出同情跟幸灾乐祸的眼神。
十分庆幸他们没摊上这么个魔鬼领队。
但除此之外，其余学生依旧保持不看好的态度。
容知虽然个人能力过硬，可班上其他同学就是一盘散沙，尽管她再怎么努力训练依旧没用。
宋越回来那天，正好是所有班级一起比赛军训结果的前一天。
他跟容知交接工作。
容知按着手心穴位，慢声道：“任务完成的怎么样？”
“没什么难度。”宋越检查着班上每个学生的身体状况，发现他们除了精神疲惫外，身体素质明显提高了很多。
“要不给他们放个假，休息一下？”他摸着下巴提议。
容知没意见：“想放就放。”
宋越嘴角勾了勾，转身扬声跟他们宣布这件事。
同学们顿时兴奋的躺倒在地面，喊着：“啊啊啊啊终于可以休息了！！”
“我一定一定要睡个够，这一个星期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睡觉睡觉，我亲爱的床我回来了。”
闹哄哄的操场不多时恢复安静。
宋越无奈地笑，“你把他们折磨惨了。”
容知挑眉：“有么？”
她还觉得自己降低要求了，有这么难吗？
宋越不好说什么，当初他跟容知视频连线学习格斗术时，对方就率先提了一串体能训练要求，完完全全的地狱式训练。
想到这，宋越还有点怀念。
“那会我听不见你真正的声音，连你的体型都经过模糊处理，能隔着屏幕学到这身本事，我好像还挺厉害。”
容知摸出手机划开，闻言略一颔首：“挺厉害。”
确实厉害，她当时没教多少，只是把教给宋里臣的基础要素全都跟他讲述跟演示一遍，剩下全靠宋越自己悟。
后来现实世界里碰面了，她才开始正式教导宋越，不过那会他的个人风格已经定型，她能教的也不多。
宋越难得被夸，一时之间有些飘飘然，“我给你带了烤鸭，叫饭堂阿姨热着，赶快点去，省得被其他人抢走。”
他招呼女生离开，女生从屏幕里抬头，嗯了一声。
-
结果等容知跟宋越到饭堂时，烤鸭还是被分了。
宋越一脸疑惑和震惊：“我不是让阿姨留给我的吗？”
“没事，那还有。”总教官拍拍他肩膀，多大点事啊。
容知顺着总教官指的方向看去，打饭处挂着好多只红皮油亮的烤鸭。
而宋越说他只买了两个。
她似有所觉的眯了眯眼，手机叮咚一声响，她解锁屏幕，是柏宿给她发来的微信。
黏人精：
容知心中恍然，
黏人精：
军训期间不允许非特殊情况外家属往这里送或者寄东西，柏宿只能趁着宋越回第七训练场，买了点零食送进来。
黏人精：
柏宿什么时候在意过这种小事，不过是因为容知在这里，他鞭长莫及照顾不到，只能借着送牛奶的原由，拜托她们照顾好女生。
容知微微抿唇，
备注的黏人精下一秒就变成正在输入中，没多久又转成语音输入，她等了一会，就看见柏宿发了条语音过来。
容知看了眼周围，总教官正在跟阿姨商量怎么分烤鸭，宋越在忙别的，没人注意到她。
她收回视线，点开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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