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钱和心脏最后还不是都会回到迟家手里?想到这里,景泠眸光一闪计上心头。
青年靠在椅背上,脸色发白牙齿打颤,右手紧紧扣在自己的左臂上。
一旁的迟凛阴沉着脸,正专注地查看纪佳发过来的消息。
一年前,迟家曾经通过迟凛的关系,找过心脏方面的顶级专家。当时专家给出的意见他十分清楚,并不相信在迟家精心照顾一年后,迟锡元的病情会恶化的这么快,他对迟锡元的病症和视频都存疑。
直到身侧传来景泠的低声啜泣才恍然回神,看到缩成一团的小鹌鹑正咬着唇瓣,吧嗒吧嗒地掉着泪珠。
迟凛握住景泠还在发抖的右手,一时间也顾不得迟家搞出的妖蛾子,俯身将他的小鹌鹑抱进怀中,温热的手掌轻拍在后背:“怎么了泠泠?”
景泠心里的小算盘打得飞起,表面上埋进迟凛的颈侧,一声不吭只是默默地掉眼泪,惨兮兮的小模样惹人心疼极了。
就你迟锡元会演?
景泠哭了半晌后吸了吸鼻子,像是再也绷不住一样突然从垂泪转为爆哭:“哥哥——”
“迟凛,我真的很差吗?”景泠紧搂住迟凛的脖子,总算将深埋心底那些,曾经让他无比绝望的问题哭诉出来。
“为什么……他们从来不把我当
他们的孩子,也不给我一丝一毫的关心,还将保姆阿姨也赶走,就因为迟锡元不喜欢……”
“这样也就算了,他们给我生命抚养我长大,我应该知足的呜呜……”
“可为什么,他们却连活路都不给我留,就是因为我不如弟弟,就可以将我彻底抛弃吗?”
景泠越哭越难过,仿佛自己真的成了那个绝望的少年,十六年父母亲人的冷遇像一把淬毒的利刃,深埋入血肉中无时无刻不在痛苦地折磨着他。
迟凛和迟家闹翻不久,便找人调查过曾经的“迟景泠”,结合迟凛在迟家的亲身感受,一直觉得曾经完全自我封闭的少年也算福祸相依。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也比被迟家三口不断折磨要强上百倍。
不曾想少年并非全无所觉,只是将满目苍夷都压抑到心底深处,听到景泠的哭泣瞬间心如刀割。
迟凛扶着景泠的脸颊将人从怀中抬了起来,拇指轻拭掉眼尾的泪水,轻柔地吻落下:“不,在我眼里没有任何人比你好,你是我的珍宝。”
景泠泪眼朦胧地蹭了迟凛十几个吻,等享受完老公的安抚才开始楚楚可怜地扣锅:“他们有没有和你说过,当初是怎么发现换子的事情?”
“没有。”迟凛揉了揉景泠的耳垂,低沉的嗓音温柔轻缓,鼓励着景泠继续说下去。
景泠垂下眼帘绽放精光,一开口浓浓的鼻音听起来我见犹怜:“他们突然要给我做体检,但却不是普通的体检……”
原身在迟家一向是透明人,最多是跟着学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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