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他们亦同样喜欢才是!”
不禁打了寒颤,既害怕又兴奋,卫西努力给自己打气,心砰砰直跳地将那份“鸩酒”交到辰帝手中。
渠清拿了小瓶子,又靠近了权海晏一点,嘴上冷漠决绝地道:“阿落作为你哥哥最疼爱的弟弟,孤亲自送你上路,想必你哥哥应不会怪我辱没了你的身份才是。”
被点了穴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的权海晏:“……”
借着身体的遮挡,渠清悄无声息地解了权海晏的穴道,而后拿着瓶子,轻轻捏来他的嘴巴,看似要往他嘴里倒“鸩酒”,实则由指间先将一粒压制心疾的药丸滑落了进去。
“等等!”
已被云景几人制住,即将被灌“鸩酒”的姬玺拼命冲开了穴道,挣扎着开口:“我替阿落把这杯毒酒喝了,求你放过他吧!”
权海晏刚欲伸手拥抱自家小姑娘的动作一滞,复查地望着一身狼狈的姬玺。
松开权海晏,渠清转身正视姬玺,嗤笑道:“北戎太上皇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你本就命在旦夕,又哪来的资本以命换命?”
“求你,看在阿尘的份上,放过阿落吧!阿尘在世时最疼爱他,你这般待他,当真不怕阿尘责怪于你吗?”
姬玺姿态卑微,语气又急又快,一心只期盼在此时还能力挽狂澜,至少保下自家儿子。
“呵……呵呵……”渠清却瞬间怒火滔天,她一边因姬玺对姬落的疼爱替姬落感到欣慰,却又一边因他这份毫无道理的偏爱替她的晏哥哥打抱不平。
“你这会倒是一心只求保住阿落了,那你曾经又做了甚呢?你想要保住阿落之时,又把你另一个嫡长子置于何地呢?”
“若不是你,若不是她,”将手指向木然落泪的苏漓,渠清万念俱灰又冰寒刺骨地道:“孤的晏哥哥会一直好好的……一直好好的……”
“是你们,一个亲手抛弃了他,一个亲手推开了他,你们都应该通通给他陪葬!!!”
“云景,灌!”
干脆决绝地下了命令,渠清即刻转身,却猝不及防地被权海晏抱了个满怀。
“清儿,够了!别为了这样的人伤了自己!你这样,我难受!”
权海晏沉痛疼惜的声音在渠清耳旁响起,她身子僵硬了许久,才狠下心将他推开,咬牙切齿地道:“阿落,你别以为你装作你哥哥的样子就可以让孤心软!孤告诉你,你就是再像,亦不是他!”
“别以为孤不知晓,你愿意忍气吞声做你哥哥的替代品,无外乎是为了这牢中二人能够继续苟且偷生!”
“你们一家子如今倒是相亲相爱了,那你哥哥呢?孤的晏哥哥呢?”
“你不是曾说你最爱你哥哥的吗?为何还要如此伏低做小只为保下这二人?”
“北戎新帝,你这是背叛!!!”
“孤告诉你,今日,你们谁都别想逃过!”
渠清此刻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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