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许温软甜蜜。及至天明,他歇了笔,又带上冷冰冰的面具,应对如狼似虎的朝臣,应对乖张顽劣的自己……
不对,前世自己为何从没见过这些画卷?
那时自己把摄政王府翻了个底朝天,他的东西均被自己保管起来。
这画卷,是被他藏到哪去了???
待摄政王回来,辰帝已经翻了大半个箱子,每一副画卷均是他与她,各个年龄段的,每一副均叫辰帝酸涩而又甜蜜。
“晏哥哥……”瞅见他回来,辰帝一颗胀满的心终于寻找了出口,奔入他怀中,拼命地蹭紧。
她看得仔细沉醉,倒不曾发觉摄政王这一沐浴去了许久,更不曾想到他如今状态极差,被她这般热情折腾,险些站不住。
“乖,可是那些画惹你难过了?”掩饰得天衣无缝,摄政王再自然不过地开口。
“嗯,好难过!”
委屈撒娇,辰帝吸了吸鼻子,气呼呼地控诉:“都怪晏哥哥,惹人家哭!”
“嗯,是我不好!”攒了些力气,伸手环住她,摄政王将头搭在她肩上,异常乖巧地认错。
听他言语间均是甘之如饴的宠溺之态,辰帝的耳朵不禁红了红,有些忐忑:“晏哥哥可是身子不适?”
“嗯,难受。”
她问起他便轻描淡写地坦诚,而后十分好奇地询问:“清儿如何看出来的?”
急急将他扶到床上,搂着他,让他半倚在自己身上,辰帝亲了亲他额间,这才嗔他:“哪里是看出来的,只是凭直觉罢了!”
直觉?又哪来那么多直觉?
说来说去,不过因着辰帝时时在意,忧心他的身体,本能地询问罢了。
若不是如今的摄政王态度坦然,只要她问,便实话实说,怕是她仍瞒在鼓里。
这二人,辰帝不欲多说叫摄政王烦扰,摄政王不欲多言叫辰帝忧惧,可真是……
“可要我陪你继续看?”余光扫过那些画卷,摄政王浅笑相询。
“困不困?若是乏了,明日再看吧!”眉眼温柔,辰帝抚着他的胸口,未见半分不耐。
“有些乏了,不过想看看清儿的礼物。”刚刚辰帝走后,摄政王缓了许久才缓过来,昏昏沉沉去沐浴,竟忘了偷偷拆礼物。
“好。”
小心把他扶上床,替他垫高枕头靠好,辰帝伸手从床头柜中把两个盒子拿出来。
“来来来,看运气了,挑中哪个是哪个!”笑嘻嘻地开这玩笑,辰帝的口气跟哄三岁娃娃似的。
“不说都是我的?如果这样,我不要了!”扁嘴扭头,摄政王这孩子演得颇为合和。
“诶……我错了,都是你的,都是!乖!”连忙哄人,辰帝玩得不亦乐乎。
“真的?”
回了头,摄政王娇娇软软地威胁:“你不要骗我哦!骗我我会生气的!”
“哈哈......”
瞧着他如此配合,辰帝实在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指着摄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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