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温柔抚摸的大手,详装吃醋:“晏哥哥倒当真心疼孩子!”
权海晏:“……”
每回他跟俩个娃互动,渠清都要花式造作一番,也不知哪来的恶趣味。
刚欲出言安抚,掌下忽地一跳,权海晏即刻笑颜盛放,贴近渠清圆鼓鼓的肚子,亲昵地开口:“又跟父王打招呼啊!不知是你们哪个调皮鬼啊?”
瞧他又露出这副傻里傻气的模样,渠清眼底溢满了脉脉温情,不再逗闹,只神色安然地望着这一幕。
肚子里的宝宝似乎听到了父王的话语,照着权海晏的手掌又踢了两下,惹得他笑容不断扩大,抚着肚子越发柔软地道:“在母皇肚子里乖乖的,好不好?别惹她难受,出来父王才不会欺负你们哦!”
威震四方的大湙摄政王此刻当真是温软如水,一团孩子气,渠清瞧着一颗心都要化了。
“好了,沐浴用膳吧!”
到底还是忧心他的身子,怕他伤神耗气,又忧心他不按时用膳胃里闹腾,渠清出声劝到。
从善如流,权海晏撑着身子,起来沐浴,用膳。
一道用了午膳,权海晏破天荒地有精神拉着渠清在乾和殿在走了几圈消消食。
散步回来,仅是稍有好转的身子到底经不住这般折腾,权海晏眼见着面色疲乏了几分。
渠清心疼不已,哄着他上了床,安安生生地闭眼歇息。
权海晏不过片刻便入了梦乡,渠清却兴奋难耐,躺了许久亦未曾睡下。干脆爬起来,利索地下了床,轻手轻脚出去寻卫西问话。
一听辰帝问荣国之事,卫西早得了吩咐,说起自家主子的丰功伟绩滔滔不绝,崇拜景仰之情绵绵不断。
卫西事无巨细,处处表露摄政王的英明神武,热血沸腾处甚至差点手舞足蹈。
由着卫西絮叨了近一个时辰,辰帝与有荣焉地明了大概。
原是派绝逸的人在荣国提前挑起了夺嫡之争,而后命早年潜伏于荣国太子身边的谋士领着一帮绝逸高手,处处扶持荣国太子。
在荣国夺嫡之争最为激烈,荣国太子险险占了上风,即将登上大宝命之际,那谋士详装露出马脚,随即与其“坦诚相待”。
荣国皇上那会被荣国几个皇子轮番下毒,身子早已是风中残烛,而绝逸那帮人却误导荣国太子,叫他以为是自己气死自家父皇,等同弑君弑父。
及至此时,软弱可欺的荣国太子已毫无退路。只因,他若翻脸不认人,便会从最高处跌落无间地狱。
待荣国新君继位,举国欢庆之时,她家晏哥哥写信阿落,二十万北戎大军随之境压荣国。
想至此,忽地忆起这人找自己要虎符,自己顽劣道丢了,逗闹了好一阵才如实回答给了阿落。
可真是厉害了,没有虎符,便直接玩起了无中生有,空手套白狼。
北戎二十万大军压境后,她家晏哥哥写信予荣国新君。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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