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11节 鼓吹设立国家文学馆_巨流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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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具有象征意象的馆,也许不是目前所能建立的,但是往长远想,我们应该先说明或描绘一个真正的理想,也许政府,乃至私人捐募,可以有口建出一个有尊严独立的国家文学馆,远超政治之上。

  我知道现在的文建会林澄枝主委已尽心尽力在独立设馆的争取。盼大家共筑远景。

  向阳是文字灵活、意境却沉稳的诗人,笔会季刊译者陶忘机英译他的“春、夏、秋、冬”四个系列的长诗,所以是可以谈话的朋友,他了解兰熙和我对“我们台湾”愚忠心情的年轻文友。他曾主编《自立晚报》的自立副刊,更重视台湾文学的处境。同年他也写了一篇火力全开的《打造台湾文学新故乡》,为文学馆催生,我们大家最怕它在所谓“文化政策”下只是一个角落里挂着的一个牌子,丧失了文学应有的尊严。也许我们的努力没有白费,二00三年十月,由台南兵马营旧址整修而成的,新名为“国家台湾文学馆”灯火辉煌地开幕了。我在新闻报导中看到,首任馆长成功大学教授林瑞明(诗人林梵)和副馆长陈昌明(成大文学院院长)竟都是我台大“高级英文”班上的学生!这一座曾经历史沧桑的建筑,如今堂皇地以文学馆为名,站立在遗忘与记忆之间,总比个人的生命会多些岁月,具体地见证我们的奋斗与心迹。

  近年来台湾已有十多所大学成立了台湾文学研究所,自清华大学的陈万益,成大的吕兴昌等创系人,到校新成立的政治大学陈芳明、中兴大学邱贵芬、台大何寄澎、柯庆明、梅家玲,都是我的学生。有时看着各种会议的议程以及论文主题,真觉得那些年我在教室的心血。算是播下了种子吧!那一刻,我想高唱圣歌《普夭颂赞》三六五首:

  “埋葬了让红花开遍,生命永无止息吧”。

  而我多年来,当然也曾停下来自问:教学、评论、翻译、作交流工作,如此为人作嫁,忙碌半生。所为何来?但是每停下来。总是听到一些鼓声,远远近近的鼓声似在召我前去,或者那仍是我童年的愿望?在长沙抗日游行中,即使那巨大的鼓是由友伴背着的,但我仍以细瘦的右臂,敲击游行的大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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