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制服了。我们用钢索把他捆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张启明思索了片刻。然后弯下身子，打量了下程天天的身体。他看了眼程天天的眼睛，抬头问道：他的眼睛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我还真没注意，可能是倒下之后？”
“不对，是他袭击我们的时候，眼睛就这样了。我当时看的很清楚。”
“是吗？我记得好像那个时候没有变化呢。”
……
异能者们众说纷纭，说什么的都有。
张启明站起身，安抚了下大家的情绪，说程天天可能是生病了，他会来医治程天天。他让众人把程天天抬到办公楼里面的医护室里。
人群中有人担心地问道程天天这个反应是不是中了那个病毒的后遗症。
张启明严肃地给了否定的答案。他解释道疫情已经过去了，大家不要担心。但是显然，这个答案并不能让大家伙放下心来，有的人还在人群里面嘀咕说程天天的异变有猫腻。张启明没有理会，而是与抬着程天天的几个异能者一同回到了办公大楼。
白树跟着张启明等人身后一同前往。
到达后，众人把程天天放在了医护床上面，便被张启明以避免被传染为由全部劝走了。白树表示想要留下，也被张启明劝了回去。
——
当天夜里。
月光暗淡，空气沉闷。
一个黑影闪进了第一区的办公大楼里。
他径直来到了医护室，站在了程天天的面前。他展开双臂，一滩褐色的泥土从他的手臂上喷涌出来，将程天天裹住。随后，黑影扛着程天天一路走出办公楼，又离开了庇护所，向树林当中跑去。
由于月光被黑云遮挡，树林里面黑黢黢的，眼睛快要成了摆设。黑影在树林里面兜兜转转，一路前行。他的呼吸声在树林里面起伏着。
忽然，一个炸裂声在黑影的身前响了起来。
黑影立刻停下脚步，爬上了身旁的一棵树。他站在树枝上，警惕地观察起来，
这时，黑影的头顶上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
“为什么你们都喜欢在大晚上往树林里面扛东西？你扛得是什么给我看看。”
黑影顿时对着自己的头顶挥出一拳，一摊泥土冲天而去。
砰，又是一个炸裂声。
随之，又传来那人的声音：“小孩子不要学大人打打杀杀的，好好说话不行吗？”
“你……你是谁？”
“喂，是我在问你啊。”
“你不说，我就杀了你！”
沙沙，是树叶晃动的声音。
嗖，一道人影悬空站在了树干之前。
黑影急忙转过头来。他眯着眼睛打量着前方的人，但是源于树林太黑，他看不清楚那人的面孔。
他只得再次问道：“你到底是谁？”
“年纪轻轻，眼神这么差。你要是看不清，我也懒得说。我问问你，小孩，你这么晚在树林里面跑来跑去，背上还背上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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