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美的插画一词一词阅读起来。
刷刷移动的钢笔笔尖停住,视线落在少女单薄的身影。
变成吸血鬼的少女明明是被夺去了生机,却如同重新注入生命力一般鲜活起来……
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月亮升至高空,达里打了个喷嚏,醒了过来。
卧榻上没有人,转
身看到少女认真阅读的背影,因没有第一眼见到她而快速跳动的心平稳下来。
她醒了。
为了守着她,达里和霍勒的生物钟变得紊乱,见少女三更半夜这么精神地阅读,明白他们不会拥有正常人的作息了。
她只留给他们一个纤细背影,月光洒下,恍如回到从前。
两个男人低声商量,关于教导少女学习语言的事。
他们有志一同的闭口不谈之前,今非昔比,现在语言学习是“教导”计划重中之重。
阮阮翻完最后一页,又拿起一本书,完全无视身边的达里。
达里不敢打扰她,拿起她刚看完的书,是南希的启蒙故事书,用词简单,语法单一,就是不知道少女能看懂多少。
“这个故事讲了什么,能和我说说吗?”达里如同小媳妇般低声询问。
少女侧脸清润,渡上一层银色月光,如同遥不可及的圣女。
小吸血鬼根本不配合男人们自说自话的教学工作。
霍勒握着笔,笔尖抵在纸上氲出深深的墨点。她能听懂多少,会说多少,认识多少字只是他们的推测,万一她假装听不懂,不会说,看不懂呢?
她不配合,他还能把刀架在她脖子上,逼迫她学习?
霍勒知道自己不会,但达里不确定啊。他怕好友忽然暴走,要杀掉少女,急得舌头都起了泡。
达里和阮阮一样席地而坐,低声下气、锲而不舍地和她搭话,还常常自顾自点头,营造出认真听少女说话的假象,好瞒过好友时不时瞟来的视线。
小吸血鬼被他念得烦,耳朵都长茧了。她放下书,站起来。达里停住话头。
少女抿着唇,拉着他的手要他也站起来。
达里受宠若惊地站起,就被拉着往花房里走。他被摁在画架前,小吸血鬼棕红色眼眸幽幽地扫了他一眼,抓了一把画刷塞进他手里,然后转身去了阳台,还将阳台的玻璃拉门拉上。
握着画刷,达里呆愣住。看着这一切发生的霍勒嘴角抽搐,眼底难得带上笑意,只是这一逝而过的笑意被淡淡的忧虑侵逐。
她抗拒他们。
只有肚子饿时,才娇娇软软得贴上来,一吃饱就谁也不理,冷冷清清,两幅面孔。
达里明白自己被嫌弃了,心里有些委屈,却不舍得放下女孩亲自塞进手里的画刷。他跳过基础步骤,直接用那把刷子开始画画,将她无情的背影框入他的画布。
巨大深紫色花苞轰然倒地,花苞顶部流出的腐臭粘液白花花淌了一地。
本该开放的花苞从根部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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